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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莫一愣，当即反驳：“当然不是！阿列克谢的！”
“那你搓手干什么？”
“……只是习惯而已，这件事超出了我的预料，我之前没想到会这样，如果你还没回来的话，我大概会暂时给她放个假。”
“没必要，既然她想，那让她退休吧……等等，她之前也是红屋的人，她的身体还能怀孕？”莱恩轻轻皱眉。
红屋是特工训练基地，而且专门训练女特工，女性作为特工的优势和劣势异常分明，而德雷科夫则异常残忍地剥夺了女性的某些权利以达成削弱女性劣势的目的。
泽莫笑了笑：“这就是我要跟你汇报的第二件事，我们招揽了一个很厉害的生物科学家。现在她在科技研发部，我们负责提供资金和资源，她只负责研发。”
莱恩心头一动，大概知道这个人是谁了。
“她的研究成果，帮助梅丽娜恢复了身体？”
“是的，不止梅丽娜。你知道的，我们队伍里有不少女性，所以她们非常能够共情。”泽莫无奈地摊了摊手。
莱恩面色平静：“说说。”
“嗯，在她们的建议下，之前的黑寡妇基本都回来过，她们恢复以后又离开了，不过答应会在各自的生活中为我们提供有价值的情报，未来也会积极主动地为我们的研究成果在全球范围内进行推广。本来我也觉得这是個不错的方案，不过考虑到成本问题，我的建议是先暂缓，但她们不同意。”说着，泽莫悄无声息看了安东尼娅一眼。
莱恩顿时明白，安东尼娅才是积极推动的第一人。
别忘了，她也是红屋出身，而且她和莱恩已经有过深入浅出的交流，有这样的心思不足为奇。
当然，她在被莱恩转化之后就重塑了身躯，现在的推动主要是源自“共情”，或者，其中也许还有为自己的血脉恕罪的想法也未可知。
这并不代表她对德雷科夫有什么感情，只是因为她和对方的确有着斩不断的父母关系罢了。
她的想法很正常。
莱恩轻声说：“钱不重要。”
泽莫颔首：“我知道你也会这么想，不过‘再生摇篮’，也就是这个项目，它的主要成本不是钱。
“嗯？”
泽莫低声道：“是吸血鬼的血。”
莱恩顿时挑眉。
“那个女人很厉害，她本来是去德国参加一个医学峰会，不幸被吸血鬼盯上，然后被我们的黑寡妇救了。她从吸血鬼的血液里提取出了某种因子，加速了她的再生摇篮研究项目。恢复那些黑寡妇，用的是雷德的血，她说雷德的血液里那种未知因子的韩料极高。不过她也说了，利用吸血鬼的血和她之前的研究存在偏差，而且也不是长久之道，所以现在她在研究自然合成。”
“没有后遗症？”
“没有，起码到目前为止快一年的时间，没有任何人在恢复后出现后遗症。”
莱恩目光思索，略显沉静。
如果这个不同寻常的再生摇篮曝光，估计人类会不顾一切地大肆捕捉吸血鬼吧？
人类的胆子向来都很大，有些事情之所以不做，是因为没有足够的利益驱动罢了。
莱恩麾下也有吸血鬼，不出意外，他不会把这个消息散播出去自找麻烦。
他看了泽莫一眼，泽莫顿时了然地道：“都处理干净了。”
莱恩颔首，转而道：“你们的实力该提一提了，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先休息几天，过段时间我们一起行动。”
“没问题。那尼克·弗瑞那边……”
“伱有什么想法？”
泽莫思索着说：“皮尔斯的建议是直接搞掉他，因为过去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我们收集到了足够的证据，也掌控了神盾局内大部分的关键位置，足够把他从局长的位置上踢下去。不过我倒是觉得，没有必要那么着急，因为他很多私下的基地我们还没有掌握，即使现在踢了他，他也能继续利用这些资源和人手，甚至由明转暗，更难对付。再则，神盾局里哪些人是他的手下，我们也不甚明确。”
莱恩点头：“如果现在踢了他，那他就成了现在的九头蛇，他的困境就成了九头蛇的困境。”
“是这个意思。”
“皮尔斯最近在做什么？”
泽莫笑了笑：“他很听话，不过我觉得他很有想法。”
“怎么说？”
“除了与尼克·弗瑞的持续正面对抗之外，皮尔斯收敛了九头蛇在神盾局内的很多动作，转而开始联络其他九头蛇分支，我猜，他是想把所有分裂出去的九头蛇全部整合起来。”
九头蛇诞生极早，传承久远，神盾局的历史根本无法至于相提并论。
可惜的是，九头蛇因为理念的问题在历史进程中屡次遭受打击，每一次，基本都会产生分裂。
饶是如此，皮尔斯这一支依旧占据了神盾局一半的权职。
要不是皮尔斯脑残一样地想搞什么洞察计划，也不会被尼克·弗瑞连根拔起。
“他变聪明了。”莱恩说。
泽莫：“他是畏惧了，而且野心也变得更大了。”
如果说以前的皮尔斯满心想要实现九头蛇统治全人类的愿望，那么现在皮尔斯则更进一步，尤其是在外星人出现之后，他的目光也超越了地球，奔向星空之外。
“让他来见我。”
“好，我马上通知他。”
等泽莫发完短信，莱恩又问：“洛基被带走了？”
“是的，索尔带着空间宝石和他一起离开了。雷德本来想留下空间宝石，但是索尔说……”
“我知道，不用解释，你继续。”
“嗯，因为索尔的解释，雷德和我一致同意暂时放弃空间宝石。阿斯加德的实力远胜地球，他们有更大的可能去抵御未知的敌人，即便未来你还需要空间宝石，以你和索尔关系，也可以再‘借’回来。”
莱恩笑了笑：“不需要了，你们做得很好。”
空间宝石对莱恩最大的作用就是汲取其中的能量点亮星尘，至于空间之力，莱恩可以用，但绝对不会依赖，除非六颗宝石一起摆在他面前，那他也许还会想着收藏一下。
现在，莱恩汲取光能的速度和效率极高，体内贮存的能量可以随时点亮任何一颗星尘。
不过这也并不代表他此后再无忧虑。
因为，星尘的源头是莱恩父亲的血。
每一次穿越过后，星尘虽然没有直接消失，但消耗却是切实存在的。
这就意味着，星尘迟早有一天会消耗一空，莱恩早晚会丢失掉它所象征的宇宙坐标。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他记得，有一个人拥有打通和传送无限多元宇宙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