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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皱眉，“怎么就做不来了？做手术那么复杂的东西你都能行，就是谈谈生意，有什么不行了？”
“跟你干，我还不如去跟小小学纹身。”
“呵，反正，你不是想在人身上开刀，就是想在人身上扎针是吧。你就离不开扎人这活就行了。”
“我现在挺好的。”
“给别人当护工？”林月说：“你就甘心了？反正，我不甘心。”
“任何工种都要有人做，没有什么甘心不甘心的。”
“除非，你是想着当秦太太，现在只是卧薪尝胆。”
“……”苏清欢无语，“再三跟你强调，我对秦琰没有兴趣。”
“你对他没兴趣，他对你有兴趣就行了呀。”林月说：“我感觉他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差劲。”
苏清欢手扶额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
韩小小的纹身店开在了z．s酒吧附近。
新店开张，韩小小叫她俩一起去z．s庆祝。
苏清欢见到了娇娇。
娇娇跟她微微点头笑就走了。
过了一会儿，有服务员给她们送来了酒。
“我们没点酒。”
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她们三个人都发誓不在外面碰酒了。
服务员说：“娇娇姐特意交代，这酒没有度数，只是有一点点酒味。如果三位真的喝醉了，娇娇姐会照顾好你们的。”
苏清欢想着上一次确实是娇娇帮了她，她还是多少相信娇娇的为人的。
主要是，娇娇是秦琰的人。
“谢谢了。”
“这个娇娇，无事献殷勤。”林月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以我多年的经验，确实只是有一点点酒味。”
“有酒味的多少会有点度数，少喝。”苏清欢提醒。
韩小小也端了一杯，“这个娇娇，是秦琰的人吧。”
苏清欢剥着瓜子，“嗯。”
上一次，张玉那一帮人死了俩，其他几人受了重伤，韩美云说那是秦琰一怒为了娇娇这红颜，才下了狠手。
一直以为张玉那件事会有人来找她，哪知道最后醒过来的人都说是一个男人打了他们。
没有一个字提到她。
这是不是就叫，运气？
明天都要工作，喝到了十一点，都散场了。
苏清欢下车，嘱咐代驾一定要安全把人送到家，才转身往里面走。
她刚走到单元楼，手就被抓住了。
条件反射，她另一只手扬手一挥，又被抓住了。
是萧子恒。
萧子恒今天穿了件棕色毛衣，黑色长款外套，没喝酒，甚至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水味。
她皱眉，“放手。”
“我们好好聊聊。”
……
苏清欢自认为和萧子恒没有什么好聊的。
他今天没有喝酒，很清醒，事发后对他的冷淡。
前几天才找上门来了，今天又来了。
要是拒绝他的话，肯定还有下一次。
苏清欢权衡之后，和他去了附近的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外面的椅子上坐着。
萧子恒给她点了杯固体奶茶。
苏清欢看着刚冲好的奶茶，还冒着烟，淡淡的香芋味飘来，她只觉得可笑。
“说吧，你想聊什么。”苏清欢开门见山。
“你以前最喜欢喝香芋味的奶茶。”萧子恒说：“现在口味变了？”
苏清欢抬眸，眼里满是讥诮，“怎么？来跟我回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