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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豆看书网 > 夏妤晚傅觉深 > 第两百六十九章早知道让你娶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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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女人之间无声的火焰正在冉冉的燃烧着,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她们不对盘。


不管怎么说,孟依依都是客人,傅甜甜这样当着人的面说话着实不妥。


傅老爷子也瞪了一眼傅甜甜,没好气的回话道:“你要是没事就回去看看书,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


“爷爷!”


傅甜甜气急的剁了剁脚,一张脸红得宛如成熟了的苹果那样。


转身离去。


孟老也深感自己面上一阵青红,“老哥,是我这孙女也没有管教好。今天让你费心了,你先好好养病,等以后我再来看你。”


“这……”


好不容易老友上门看他,他的心里高兴了许多,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行吧,觉深……你出去送一下孟老。”


傅觉深点了点头,冷淡的道:“孟老,请。”


孟老睥睨的看了他一眼,声音里含着几分讽刺的意味。


“不用了,傅总您这日理万机的,我还是不打扰你了。好好陪着你的家人比什么都好。”


出乎意料,傅觉深竟然没有生气,态度很是诚恳的点了点头,“嗯。”


孟老离开了,屋子里又只剩下了爷孙两人。


老爷子到现在还没吃饭,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


傅觉深接过了女佣送来的白粥,坐到了床畔。


他从没有伺候过别人,动作有些笨拙的端着碗,用勺子舀起了一勺,送到了爷爷的嘴边。


老爷子勉勉强强撑起了身子,张口努力的咬了一口,万分感慨的道:“老头子我活了这几十年,竟然沦落到要别人来给我喂饭的地步!”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听着爷爷这样说,男人黑沉如墨玉一般的凤眸中沉了几分,声音比之前要柔和了些许。


“爷爷,你只是生病了。并不是沦落,好好养病。”


提到他的病,傅老爷子又是一阵唏嘘,他前半生过得太苦,留下了不少的内伤。


肌劳损伤,积劳成疾,他这病已经有二三十年了,晚晚都只能说是勉强稳住。


想要根治几乎没有可能。


“唉,我的病我自己清楚。我现在心里就只有两件遗憾的事情。”


说到这,他抬首弱弱的看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简直太过真实。


“什么事?”


“第一,爷爷想要在有生之年看到你的孩子出生……算了,我估计是没有这个命了。”


傅觉深皱着浓密有型的剑眉,唇角微抽,没有回答。


这个事情……他无法承诺,也不愿意逼着自己为了要一个继承人而去和自己并不喜欢的女人结婚。


“第二件,我这辈子也对不起晚晚。当初……夏家原本是想要把夏秋雪那个丫头嫁给你的,是我和白老哥求娶了晚晚。因为爷爷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喜欢你。”


“早知道,还不如让你娶秋雪呢,晚晚那么好的女孩子让你给辜负了。爷爷看上次那个江少不错,我的第二个心愿是想要看着晚晚真正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这样,我的内疚感也会减少一些。”


他自顾的说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傅觉深在听到他说想要夏妤晚嫁给江少言时,君逸清冷的面容上竟破天荒的浮现出了一丝怒气。


剑眉紧拧。


“爷爷,您先喝粥吧。”


避免自己再听到这么“扎心”的话语,傅觉深打断了老爷子的声音,又盛起了一碗粥送到了过去。


后者吹胡子瞪眼的看着眼前这近在咫尺的面瘫脸,心里有事一阵郁结,咳嗽了起来。


“咳咳……”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竟然还能气定神闲的喂自己喝粥。


真是不病死也要被他给气死了!


“行……行了,爷爷不提那些事情了。现在来说一件很认真的事情,我手里……咳咳,不……不是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吗?”


傅觉深手上拥有百分之五十四,现在股东里持股最多的便是苏家,百分之十。


其余的股东都是一些散股,加起来也不到百分之三十。


公司得以稳定发展到今天,就是因为有一股份重要的核心管理层一直没有变动过。


直到上周,苏语馨取代了苏远。


“爷爷,这是你的,没有什么好商量。你拿着就好……”


“不,不是。我是想说,我上个月请了一名律师做公证,我手上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想分为三分。其中四份留给你未来的孩子,我的长曾孙,不管男孩还是女孩。”


房间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门外,刚巧走到的身影脚步顿时停留在了原地。


附耳贴到了门上,屏住呼吸,仔细的听着屋子里的动静。


“爷爷……您……”


“你先别打断我,我继续说。剩下的百分之六,分为两份,一份给绝伦。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二叔的儿子,你的堂弟。这一点,你没意见吧。”


傅明从年轻时候就挥霍成性、好赌、花天酒地压根没有为傅家做过一分钱的贡献,反而花出去了不少。


可不管怎么样,他姓傅,是爷爷的儿子,傅觉深不想让爷爷因为这件事情而忧心,点头答应了。


“好,剩下的百分之三,留给晚晚。”


百分之三,按照今天的市值也差不多有三百个亿。


爷爷竟然要将它给一个外人都不宁愿给自己!!!


傅觉伦脸上的目光在一瞬间阴鸷了下来,丝毫没有半分之前那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


轻手轻脚的端着自己手上的餐盘,回到了楼下的客厅。


傅明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看着,这架势悠哉至极。


仿佛自己身在海边度假似的惬意,眼角的余光瞥看了一眼,只见傅觉伦端着鸡汤又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面色格外的阴沉,和平时判若两人。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谁又给你气受了?”


傅觉伦都到了他的身前,将这一盆白菜放到桌面上,附耳在父亲的身边一阵耳语,把自己刚才听到的那些话语全说给了出啦。


“嘭。”


一个上好的复古青花瓷缠枝瓷杯就这样四分五裂的坠落在地面上。


声音巨响,吓坏了家里的佣人。